他喊了石永。
石永快步进了他寝卧。
薛池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没事,你先出去。”
待石永走到了门口,他又改了主意:“石永,上午放的那个风筝,可还能找回?”
石永:“恐怕要花点时间。”
今天起南风,顺着风向去找,应该可以找到。
“帮我找回。”薛池道。
石永道是。
薛池一直没睡,坐在寝卧里看书,手里捧着的书却半晌没有翻页,他只是望着前方烛火愣神。
石永两个时辰后方回。
风筝找到了,可惜已经残破不堪,挂在一株树梢被风吹了大半天,又被鸟啄了,如今只剩下一个框架。
薛池起身,接了过来。
“退下吧。”他对石永道。
石永道是。
薛池重新拿了画,开始作画。他要描一副一模一样的图,又把风筝骨架上的残画仔细撕下来。
将新的风筝面粘上去,薛池又寻了一副线系好,放在书桌上。
心里终于舒服了点。
这么一忙碌,他彻夜未睡,就到了要上朝时辰。
石永过来,服侍他更衣梳洗,随便用了点早膳,主仆二人出门了。
这些,薛湄都不知道。
第二天上午,薛湄再次去了卢的药坊,看他对麻醉剂的提纯。
这个实验,卢做了好几个月,每次都失败了。
薛湄来了没多久,卢殊也来了,他是来拿一些青霉素的。这个卢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