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严重了。
太子乃是嫡出,但他实力最弱,母族云氏跟他又离心,而现在的朝臣大多数都不是科举制推举出来的。他们背后都有自己的门阀,也就意味着,他们都有自己的先天立场。
这个立场,在所有人倾向太子的的时候,太子自然名正言顺。
一旦皇帝自己把这个局面给打破了,大家的私心都冒了出来。
“……表妹和她儿子,这条路难走。”薛湄道。
萧靖承:“她自己选的。”
薛湄点点头。
的确,这条路是奚宝辰自己选的,与人无尤。
奚宝辰自己也肯定不后悔。
她和萧靖承闲聊了片刻,有丫鬟来寻,说前头开席了。
萧靖承颔首,与薛湄往回走。
“你对新晓公主熟悉吗?”薛湄问他。
萧靖承:“不熟。”
薛湄:“你回答得太干脆了。到底也是你侄女。”
“亲戚太多。”
薛湄:“……”
好吧,你们萧家人丁兴旺,你们很有能耐。
“问她作甚?”萧靖承不解。
薛湄:“也没什么。”
两人回到了前面待客院子时,院子东西两侧以中间小径为轴,分别设了宴席,由下人引领着,一个个入席。
薛湄往女客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