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人,我还有一事相求。”卢殊道。
郑院判问他什么事,卢殊就说给他听了。
第二日,薛湄拿到了太医院开出的书,上面填写了她的名字。
书是卢殊亲自送过来的。
他给了郑院判一个秘方。这个药是退热的,是他自己从古书上找到的残方,自己配制的,很好用。
他目前已经成功配制了七个残方,都是上古名药。
“多谢。”薛湄道。
有了这份书,她就是真正的军医,可以去白崖镇了。
薛湄大喜。
除了这份,卢殊还递了一份给薛湄瞧。
薛湄不解,就瞧见了另一份书上面写着卢殊的名字。
薛湄:“你也要去做军医?”
“……其实,老祖宗可能不知道,做军医的往往都是混不到饭吃的大夫,他们医术简单,会熬些药汤即可,连乡野赤脚大夫的医术都不如。”卢殊道。
薛湄:“……”
朝廷并不是很重视这一块。
做军医,除了稀薄军饷,什么也没有,军功没他们的份儿。
还要去苦寒之地吃黄沙,背井离乡,救治的伤患都是外伤,没什么高深的技术。
能混一口饭吃的,谁愿意去做这个?
故而,郑院判只是拿乔。薛湄愿意去,他还巴不得她去,让她尝尝苦头也好。
卢殊一直没想过。
就在郑院判写书时,他脑海里突然有了个念头——我要不要去白崖镇做一年军医?
大夫医术高超,可面对的生死太少了,总缺少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