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为何。
鬼戎调戏她,可萧明钰也经常说这些不着调的话;鬼戎生得也不错。
薛湄则疑惑看着他:“因为他是敌人啊。敌人不死,就是我方战士和百姓死。你脑子想什么呢?”
大是大非上,还管谁好看与否?
对敌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人残忍,这点应该是常识。
鬼戎在薛湄这里,唯一的下场就是死,没有第二条路。
萧靖承表情一震。
他颔首:“是我错了。”
薛湄笑了起来:“那么难抓的细作,都被你抓到了,你很厉害的。”
萧靖承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
与此同时,鬼戎的营帐内,几个人吵翻了天。
被抓的细作,是匈奴之前的单于放出去的,多年一直蛰伏很深,就等着战时给萧靖承沉重一击。
这个人的目的,是用来刺杀萧靖承的。
结果,却被鬼戎如此轻易给毁了,将领们大怒,当众对着鬼戎咆哮。
“你有什么资格动用老单于的密探?那密探只单于一人知晓,除了你,谁也用不了他。”一位大将怒喝。
鬼戎安静听着。
他和这些将领们的粗壮不同,他略显得单薄些,单眼皮的目光更明亮。
倏然,他挥起一刀,砍向了大将胳膊。
大将想要躲避,无奈鬼戎武器更高强,出手又极快。
一阵剧痛,大将胳膊被他划伤。
“我如何用人,自有打算。你在我大帐内咆哮,这是个警告。下次,刀会落在你的脖颈上。”鬼戎冷冷道,“记住,我做每件事,自有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