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锦屏去打探消息,拿出几个铜板赏人,会显得更可靠。
若锦屏随手拿出一个五两银锭子,足够西北的农户赚一年的,他们先得吓死,怀疑锦屏用心不良,什么也打探不到。
给人家赏钱,也要恰到好处。
幸亏薛湄有空间,否则两千多斤的“货币”,能直接累死她。
银票的存在,局限性又特别大。
“三吊钱太沉了,也用不了这么多。”锦屏道,“我拿一吊吧。我身上还有好些碎银子,我住店就用它。”
薛湄不会让她花自己的月钱。
她又寻摸了一番,找到了七个碎银子,都是二两一个的,给了锦屏。
锦屏只拿了两个,带上了一吊钱,回屋去装扮了。
她出来时候,又是个猥琐中年男,换一身半旧不新的棉衣棉裤。
薛湄对她的装扮叹为观止。
她突然心中一动。
要是能让萧靖承不接触她,然后让锦屏冒充她,能否逃过萧靖承的眼睛,她跑到匈奴那边去宰了鬼戎?
这个念头一起,薛湄看向了锦屏。
锦屏还不知道自家主子打这种主意,否则她就要浑身发寒了。
她被薛湄看得很不自在:“怎么了大小姐?”
“没事。”薛湄笑道,“恐怕你出去了,站岗兵士不认得你,我送送你。”
锦屏道好。
果然,她们俩才走出内院,立马遇到了一波巡逻士兵,他们正好换岗到了正院门口。
瞧见了锦屏,领头的副将立马呵斥:“这是何人?”
薛湄:“是我的丫鬟锦屏,她做此易容,要出去替我办事。”
锦屏也道:“鲁副将,您还记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