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薛湄嘟囔了句。
信又给锦屏看了看。
锦屏也没看出有什么问题。
贵妃犯忌,害怕被治坏了,想请薛湄定给治疗办法,给些药,这是可以理解的。
“大小姐,您担心什么?”锦屏也问。
薛湄:“贵妃此举,不管是说到哪里去,都合情合理。可仔细想想,又是漏洞百出。总感觉有什么事。”
“会对您不利吗?”
“还不知。”薛湄道。
她把信也给萧靖承看了。
萧靖承读完了,和薛湄一样,觉得此事有猫腻。但贵妃到底藏了什么心思,又猜不出来。
薛湄和萧靖承认为,最靠谱的就是贵妃明着派太医,暗地里派了心腹,过来把宝庆公主接回去,免得她捣乱。
这是目前最合理的判断了。
“真不想管这些事。”薛湄笑道,“不过,还是别得罪贵妃。”
萧靖承:“不妨事,我会处理。你不用怕得罪她。”
薛湄明年七月除服。她下次回京,萧靖承肯定要陪同,然后和她成了亲再回来。故而,她回到京城的时候,就是瑞王妃了。
贵妃还敢到瑞王府造次?
信被放到了一旁。
年前的后半个月,每隔三天就有个大集市,人特别多,也是匈奴探子们活动频繁的时候。
不过,萧靖承对此倒也不是很介意,反正年底一定要热闹。
因为贵妃的信,耽误了薛湄逛集市。下一个集市,她去逛了逛。
有种羊毛毯特别好,厚实却又软和,盖在腿上很舒服。
小贩一共有十条,薛湄全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