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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什么效果了。

如果是药效,那自然啥也没有,什么都不是;但如果做遮眼法,就太有效了。

“就是它。你把它捻成药汁,再给我。”薛湄道。

安丹宵去了。

片刻之后,她把药汁拿了过来。

薛湄用手抓了,涂抹在产妇的肚子上,假装就是靠这个麻醉的。

酒和针线也拿了进来。

薛湄让安丹宵再去准备盐水,然后她借着酒的遮掩,把自己空间里的酒精倒在旁边,用棉纱沾了酒精,把产妇肚子上的草汁都擦干净。

然后,她把棉纱给了扎合干将军:“这是我随身携带的帕子,比较好用,你也擦擦手!”

因为送了酒进来,扎合干没多想。

他此刻心神震动,目光只落在自己妻子身上。

薛湄说留一个人,是指留下产妇;而他们的理解,是留下孩子。

故而,扎合干正在跟妻子默默作别。想着即将生离死别,他哪里还有心思顾念其他,更不会留意各种小细节。

薛湄深吸一口气。

没有输血、不能输液,一切都要靠孕妇自己的抵抗力。

孩子在肚子里两天了……

这一切,都让她感觉前途渺茫。

她能想象,如果她剖出已经窒息的孩子,这位年轻的将军不会感激她,甚至会想要打死她。

她在冒险。

可生命有一丝希望,做医生的就要为她争取。

薛湄也没拿出手术刀,就用了送进来的刀。

她割开孕妇肚子的时候,扎合干双目瞪得滚圆,死死咬住了牙关。在这个时候,所有的伤感都离开了他,因为他惊恐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