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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就搂住了他的腰。

她主动又不失温柔,萧靖承心中一酥,低头亲吻了下她的唇。

唇齿纠缠,他能感受到她的炙热气息,雪屋里都燥热了起来。

薛湄猛然又推开他,用力按了按胸口。

这次,死直男萧靖承学聪明了,没有问她感觉如何,有没有不舒服。

一个人的状态如何,身体是否健康,观察就能看出来,不需要啰嗦去问。

就像薛湄,她眼神明亮,面颊饱满,双颊还被寒冷冻出了一点红晕。她不管是精神面貌,还是言行举止,都意味着她在苦寒之地过得很充实,如鱼得水。

鬼戎给她的,只要不和萧靖承亲昵,就对她的生活没什么影响。

萧靖承转移了话题:“我带了些蜜饯给你,是商人从京城带过来的。”

蜜饯很甜,若是在京城,估计千金小姐们不会爱吃的。

但匈奴之地,寒冷清苦,很久没有什么甜味的东西了,薛湄肯定很想念。

果然,薛湄说蜜饯梅子很好:“比京城的好吃。”

萧靖承:“是你很久没吃过好东西了。”

薛湄笑道:“但是很有成就感。你看到了没有,我们快要建成一个雪城堡了。”

“看到了。”

“扎合干跟我说,以前冬天牲畜有两种死法:冻死、饿死。

冻死就不用说了,化雪时候,别说牲畜了,躲在帐篷里的人也要冻死。而饿死,是因为雪覆盖了草根,牲畜吃不到,也吃不饱,慢慢没了力气去翻开雪堆找吃的。

今年不一样,雪都做成了冰砖,方圆百里的牧场,想要厚积雪很难,牛马羊都有吃的;夜里它们也住在雪屋里,不冷。”薛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