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湄:“那你好好养病,我一定会给你和你三哥公道。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不清晰的时候,不要再说萧明钰是凶手了。”
袁芩望着薛湄,眸光里已经添了几分安定,不在惊慌失措。
袁芩一时半会下不了床,精神也不太好,成天昏昏沉沉的。
袁慕将弟弟下葬,请了和尚、道士,做了三天的道场,然后将弟弟棺木移居到城外寺庙暂时停放。
等凶手落网,他再带着弟妹回家。
他每天都要来庄王府,看看袁芩,顺便和薛湄聊了聊。
他也会督促官府,给他弟弟一个公道。
袁芩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她的证词能起到关键作用,但是她现在不能上堂。
袁慕问了她两次,是谁杀害他们兄妹的,袁芩都只是摇摇头:“我……记得不太清……”
薛湄让袁慕私下里说话。
她对袁慕说:“芩儿刚刚醒过来那天,情绪很激动。她的确稀里糊涂说过,可能是安诚郡王……”
袁慕攥紧了拳头,眼中添了嗜血凶芒。
薛湄安抚他,让他稍等:“芩儿身上全是剑伤。剑这种武器,又细又长,想要如此精准伤人,需得剑术了得,大公子您也是知道的。”
“你想说什么?”
“三公子致命的,也是剑伤。”薛湄道,“但是安诚郡王他不会用剑,他擅长的武器是拈花决,就是一种很小的暗器。”
袁慕却冷笑了下:“自幼习武,剑术是一定会学的。只是他平常不用,你可能不知。他杀我袁氏子嗣,要付出代价。”
“我也希望凶手付出代价。”薛湄道,“如果安诚郡王不是凶手,你岂不是让凶手逍遥法外?”
“你如何断定不是他?”袁慕再次看向了她,目光里已经带了警惕和不满。
“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