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叔,停车。”
庄梓俞不敢置信,语调也有些失控:“瑾哥你要把我丢下车吗?”
齐瑾看了眼车窗外,本来离学校就不远,这会儿都马上到学校大门口了,他背着单肩包,甩上车门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前走。
林有乐对这些一无所知。
他正在医务室外。
昨晚只是有一点乌青的胯伤,早上起来肿成一个大块,吓人的很,他轻轻碰一下就很痛,军训裤子还得扎皮带,重重的刚好卡在胯上,简直能要了命!
七点半医务室才开门。
瞧见他腰上的淤肿,护士拿了药油给他涂又用力给他抹开,林有乐的叫声堪比杀猪,眼看把嗓子都嚎哑了,护士才说好了。
林有乐泪汪汪的拎起裤腰,接着就发现不疼了。
嘿?!还真不疼了!!
“谢谢护士姐姐!”
“回去记得自己也要抹开啊。”
“好~”
不仅解决掉了最棘手的伤,林有乐在刚刚抹药油那会儿,还想起点有用的前尘往事。
练跆拳道最开始几乎天天挂彩、腰酸背痛,社团常备跌打损伤药,社长贺朝云就成了推拿工具人,他们几个新社员总没大没小的趴台上等着被老大挨个儿伺候。
贺朝云脾气很好,大他两届,是经管院金融系的学长。
一次社团聚会中喝了点酒,他才知道贺朝云高中竟然也在南泽读的!而且贺朝云早在高中就听说过他的名字,说对他的名字很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