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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瑾,小瑾你又……”

“砰!砰!”手里的椅子不顶用,齐瑾喘着粗气转头恶狠狠的说:“钥匙给我!!”

被他用椅子敲的密码门外面很违和的挂着一条铁链锁。

锁看上去已经有好些年头了。

齐家的佣人不敢动,齐淮倒是一个健步上前夺下了齐瑾手里的椅子,他仗着更高大更强壮的身形,绝对性的压制住了弟弟,冷声说:“钥匙不是你自己藏起来了吗?”

齐瑾愣住,“我、自己……?”

“对。”齐淮见他攻击性减弱了,声音明显也缓和下来,他轻拍了拍弟弟的背顺,安抚:“小瑾你慢慢想,仔细想,待会儿欧阳医生来了,你就告诉他到底把钥匙藏在哪里了。”

齐夫人刚才被小儿子眼里的戾气吓住,很快又红起眼眶,也不知道是安慰齐瑾还是安慰她自己,低声说:“对,小瑾,小瑾你别怕,医生很快就来了。”

齐瑾又旷了一节晚自习课。

林有乐也旷了一节。

前一天的电影播完了剩下的后半部分。

教授因病去世后,小八被带走了可它又想尽一切办法回到车站,它四处流浪、夜宿在车轨之下。热狗摊的摊主说,如果你想等,那你就继续等。教授的女儿悲伤的说,你知道我们爱你,但如果你要离开,也没关系。

春夏秋冬,日复日,年复年。

终于,在一个凛冬的夜,小八等来了它等了十年的人。

很好哭的电影,实验班的女生们眼泪就没停过,好在教室里黑着灯,乌黑的谁也看不见谁红肿的眼眶,只听到一些哭腔满满的声音:“狗狗真的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

“它们的一辈子真的就是一辈子。”

“说狗男人什么是狗男人,男人配吗?”

在座男同胞皆是敢怒不敢言。

第二天,林有乐一进教室就看到了第二排的齐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