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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们都没有错。

只是彼此基于结果去评判——就像乐乐,他的父母以及庄梓俞的父母,认为一车上三个人,活下来的两个才是在互相保护。

“乐乐。”

他喊。

林有乐当然知道齐瑾身体不舒服在桌上趴一晚上了,脸色苍白得那么明显,想看不见都难。

但他没心软,甚至没对这一声做反应。

齐瑾问:“那天你来找我,脸上带着伤,是打架打的吗?”

“不关你的事。”

齐瑾说:“他们好像还要来找你麻烦。”

“尽管来。”

“你一个人对付不过来的,让我跟你一起,好不好?我会保护你的,那个戴眼镜的一看就不会打架,真要出点什么事,肯定跑得比谁都快。”

林有乐闻言睨他,白央央着一张脸,看上去比谁都虚弱,还在这放大话。

“用不着你。”林有乐说:“我自己会解决。”他根本没把那几个混混放在眼里。

齐瑾于是没再说话了。

晚自修结束,林有乐跟前几天一样喊上杨晓江跟应维就走了。

正好,齐瑾有些事情也不能当着林有乐的面做。

比如给那些人打电话。

——“啥?你他妈在说啥?”

——“我说,这周六学校北门的巷子,老子会打得你们跪下来哭着求饶叫爸爸。”

打群架之前,齐瑾去道馆活动了下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