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有仇！”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之前他就发现莫以柔在那个女人出现后，就变得有些奇怪。

直到，她在离开之前落下的这句话，他才意识到，她们之间有仇。

“仇恨大了！”莫以柔没有否认，而是直接承认了，毕竟，她们之间隔着一条性命。

她之所以现在没有出手，只是想要引蛇出洞而已，而且，她也想要慢慢玩。

悠久的岁月，没有可玩之人，岂不是太无聊。

靳司晨在观察着莫以柔，尤其是在听到她们两人之间有巨大仇恨后，他不由得深思起来。

她们两人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交集，至少，林雨燕是不认识莫以柔的。

既然不认识，她们之间怎么就会有仇恨之？

任由靳司晨再怎么聪明，也有些想不通其中的关键。

“莫前辈，等等！”徐一然有些悲催地发现，自己被莫以柔给忘记了。

是的，直接忘记了，若不是徐一然现在开口，莫以柔还真的没有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