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种可能，莫以柔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可思议之色。

不可能！

在上界都没有出现的境界，在魔幻大陆怎么可能呢？

再者，要是成为那个境界，哪里还需要去打通什么飞升通道，直接破开飞升通道就行。

然而，他们并没有那么做，是因为想要享受那个过程吗？

当这句话闪过脑海后，莫以柔不由得一愣，继而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如若真的如同她所猜想般，那就太让人毛骨悚然了！

享受那个过程，这几个字从闪现过后，就一直在脑海之中徘徊，让她忍不住身体往后退去，脸上也是一副被惊吓到的样子。

“以柔，你想到了什么？”靳司晨看着莫以柔这副样子，便意识到，她肯定想到了比较可怕的一幕。

不然，就莫以柔这般性子的人来说，根本不可能被吓到。

“我想到那次的祭天大阵，会不会就是他们想要证明什么，就一个享受的过程！”莫以柔在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的力气都好似被抽干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