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起来,喝完牛奶下来吃早餐。”留下这一句后,贺辞渊离开了房间。
温元依旧是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看了看打开又关上的门,再看了看桌上冒着奶香热气的牛奶,然后掐住自己的脸。
嘶,好疼。
不是做梦。
所以他昨晚是怎么上床的?总不能是司机抬他下来的吧!
……
贺辞渊坐在餐桌上,手边泡着早春茶。
在他的身后,温元趿拉的拖鞋啪嗒啪嗒的下了楼,然后坐到贺辞渊的对面。
温元刚坐下来,面前就多了盘蒸饺和水晶包。
他缓缓转头,刚好看到谢问露出的笑容。
“谢谢。”温元礼貌地道谢。
谢问将温元的早餐放上来后,有去厨房拿了一份新的早餐放到自己面前。
温元正在组织语言,打算问一下昨晚自己是怎么到床上的。
尤其是他身上被换上的睡衣。
“贺辞渊……”
贺辞渊掀开眼皮:“不喊贺老师了?”
“……”温元换了个称呼,“贺老师……”
贺辞渊放下手中管理局递上来的资料,拿起茶杯轻轻吹起,薄唇合上茶杯边缘,抿了一口。
不等温元再次开口,贺辞渊又道:“都结束了,不必再喊我老师。”
温元:??!
他很想摇一摇贺辞渊的肩膀,问一句他是不是有病!
逗自己很好玩吗!
温元决定跳过称呼,直接问他:“昨晚我的衣服是谁换的啊,是司机抬我去房间的吗?”
“司机?”贺辞渊放下茶杯,眸中带着微不可见的笑意,“你觉得是司机送你上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