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由罪臣率兵攻打广陵亦可,所谓知子莫若父,罪臣对广陵了如指掌,陈登那点小伎俩,同样不够看,无须十日,罪臣就能打下广陵,迎陛下入城,还请军师垂怜相救。”
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态,陈珪就差向郭嘉跪下了,恶疾易得,一药难求啊!
郭嘉眼神一凛,心里暗道:
“原来是为了华佗的解药来的。给?还是不给?罢了,赏他一颗,陈珪陈登两父子若是全死了,广陵必然大乱,不利于南下。”
郭嘉取出药瓶,在陈珪面前晃了晃,笑道:
“汉瑜忠心耿耿,陛下得汉瑜,乃广陵百姓之福,天下苍生之幸也。嘉岂能不给汉瑜圣药,坏了陛下的名声?”
“汉瑜,这就是解药,吃下去吧!莫忘了,你儿子陈登还没解药,饱受疼痛之苦呢,你可得好好劝他,小命要紧,速速开城投降。”
郭嘉拔开药瓶,一股恶臭冲天而起,幸好郭嘉早有预备,将药瓶拿得远远的,倒出了一颗在手掌心上。
一旁的陈珪本就好奇,见郭嘉取下瓶盖,不由自主地向前一靠,差点被臭气熏晕,恶心得陈珪连连想呕。
说来也怪,臭归臭,陈珪闻了药丸的气味,腹痛竟然减轻了一大半,陈珪瞬间判定郭嘉手上的药,是真药丸。
苦口良药,好药都有个性,碰巧这个药是臭的,陈珪只能安慰自己,还假想万一吞进去是甜的呢,就和榴莲一样,闻之恶臭,吃之超香。
陈珪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将郭嘉的药丸夹起,放进嘴里,艰难地咽了下去,还得朝郭嘉答谢,说道:
“多谢郭军师赐药!陈珪感激不尽。”
陈珪说完,忍不住捂住嘴,将呕上来的秽物,又吞了回去。
直娘贼!
这药,闻起来臭,吃起来更臭。
一炷香过后,陈珪神清气爽,症状全无,奇迹般地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