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罪将空手而归,嘴说无凭,恐刘度和刘贤不会信我,说不定还会怀疑罪将通敌,劳烦陛下借罪将一匹好马,些许黄白之物。”
刑道荣真是死要面子,活要钱,刚刚大难不死,转口就跟刘云借钱借马,不用多猜,拿回零陵郡城内,好接着吹嘛。
“准了!听着,你要办不成事,朕一定将你五马分尸。”
刘云也不小气,无非一匹良马,一点小钱财而已,能用钱搞定的事,都是小事。
刑道荣笑了,美滋滋!被抓一回,还能鸟枪换炮,将荆州的江南驴马换成北方的宛马,赚大发了,还有钱财,这待遇不是俘虏,是衣锦还乡呀。
深夜,刘云军,大营门口,悄悄地打开了营门,放出了一人一马,灰溜溜地走了。
正是背着包袱的刑道荣。
刑道荣一路狂奔,不敢耽搁,直往零陵郡内的太守府奔去。
太守府里,刘度和刘贤两人面面相视,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苦瓜的形状。
刘度年老,更加怕死,发愁地说道:
“儿子,刑上将也被刘云军给生擒了,此时恐怕已遭了毒手,身首异处,我父子俩这城还守不守?要不降了?或是带上府里的婆娘,卷上细软,从南城门突围,先逃了再说,避避风头嘛。”
刘度不问还好,一问,刘贤心头烦躁不已,想打吧,刑道荣这五虎上将经不住对方一招,可见棘手,不打嘛,五虎上将就成了无胆的病猫,惹人耻笑。
毕竟,哪里有临阵脱逃的上将?分明是空有虚名的草包莽夫。
“唉!爹,零陵这一劫,实是难也。想不到刑上将与孩儿相识多年,今日居然死在他人之手,孩儿想报仇,也有心无力。”
刘贤说完,还待开口,就听门外传来刑道荣充满傲气的话音。
“噫!尔等小瞧本上将刑道荣也。天下之大,谁敢杀吾?”
刑道荣来到熟悉的太守府,人未至,声先到,一脸的傲气重新布满脸庞,似乎刘度和刘贤再有一句不逊,刑道荣的开山大斧就不客气,一斧送刘度父子到黄泉之下再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