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岂能忍,催马向典韦冲去,手中的五钩神飞亮银枪急刺,朝典韦的喉咙戳去,嘴里骂道:
“哼!长得丑就算了,还出来吓人,嘴中还不干不净,真乃气煞本将也。本将马超马孟起,何时受过这等耻辱?受死吧!看枪!先吃本将一枪。”
马超的长枪快如闪电,犹如游蛇过江,直袭典韦,典韦没将头一偏,而是反手取出一对大铁戟,一戟在前,祭出架住马超的长枪;一戟在后,护在胸前,游刃有余地等着马超的第二击。
铛!
一招交手过后。
典韦还不咸不淡地点评一句,说道:
“枪法尚可,劲道不足,中等之资,不过好在年轻,还有精进的余地。”
马超气得鼻子都歪了,仅仅一招,典韦就这般武断,说得好像马超已经被典韦摁在地上,无情摩擦了。
“一寸长,一寸强,本将的长枪比你的铁戟厉害多了,牙尖嘴利的,让本将戳死你,到了下面再慢慢忏悔吧。乱枪疾舞!”
马超的长枪顿时疯狂刺出,每一枪都攻向典韦的要害,枪尖跟毒牙,快得几乎看不见人影。
可惜,马超的对手是典韦。
典韦轻轻地将一对大长戟并拢,随后原地抡起,舞出阵阵戟风,竟然形成了一圈戟阵,无论马超的长枪从哪个方向攻来,都第一时间被典韦的铁戟挡了下来。
铛!铛!铛!
开始比拼气力咯。
典韦故意在铁戟上附注体内的气力,令铁戟与长枪碰撞,长枪皆微微轻颤,害得马超不得不两次出力,稳住长枪不晃、不滑落出手。
姜维眼尖,瞅见马超和典韦斗个不停,得知典韦亦是不好相与的猛将,赶紧脚底抹油,就要偷溜,姜维手持长剑,绕过马超和典韦,正想加速疾奔。
突然,一声咆哮般的爆喝,在姜维的耳边响起:
“逆贼,你逃什么?有恶来在此,马儿走不了了,尔还想回去搬救兵?留下来吧。”
“俺看你长得像个书生,文文弱弱的,俺不杀你,你乖乖投降了吧。俺乃涿郡张飞张翼德,惹恼了俺,俺一矛就收了你的小命,俺不比典韦,俺不好说话的。”
张飞骑着乌云踏雪,拦住姜维的去路,手中的丈八蛇矛指向姜维,作势要刺。
姜维的魂儿都快吓没了,张飞能与马超厮杀这么久,不仅没落败,还刺伤马超,可见张飞的战力,绝不是姜维一人能敌。
姜维还在犹豫,是拼死殊斗一场,还是干脆降了,苟命要紧。
不曾想,典韦却开口了,典韦挥动大铁戟,轻松地拦下马超的长枪,不忘提醒张飞,说道:
“翼德,不得下死手。此人名唤姜维,乃是陛下点名索要之人,尔要是杀得不尽兴,不妨过来打马儿,俺不与尔抢,但姜维,俺是一定要带走的。”
典韦和马超战了上百回合,发现马超勇是勇,但来来去去就那一套枪法,始终破不了典韦的防守,这就枯燥了。
与其在这和马超切磋,不如将姜维生擒回去,交给刘云发落,然后站在阵前看戏,可香多了。
张飞一听,乐了,刘云要的人想必身份不低,典韦能抓,张飞自然也能抓,于是张飞手持丈八蛇矛,欺身靠近姜维,咧嘴笑道:
“姜维,是吧?俺重申一下,俺在涿郡是杀猪的,尔要活命,还不下马就缚?非要俺一矛戳了你么?”
“哼!敬酒不喝,吃罚酒。姜维,看矛!”
张飞将丈八蛇矛往前一送,没刺姜维的要害,而是戳向姜维的战马,矛尖瞄准了姜维的马头。
噗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