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程年年及时收手，没有再搞小动作，那虞柒也只是让了一次第一的位置给她，让程年年得意一会也无所谓。

而给程年年出谋划策的某人……

虞柒唇边的笑意淡了些。

只能是舟雾。

舟雾知道她背后站着虞家，所以从五年前那件事情后，就一直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顶多是过来参加这个节目，膈应一下自己。

舟雾心思很多，也知道她的弱点在哪里。

虞柒是个重情义，很护短的人。当初那件事情发生后，她确实短时间内有些接受不了。

但这并不代表，她会一直接受不了。

原本虞柒想着，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手指没有留下后遗症，她也懒得跟舟雾计较。

反正也见不着，不会再接触。

人生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事情等着她去做，何必在舟雾身上浪费时间。

现在一看，舟雾就像个跳梁小丑似的，时不时在她眼前蹦跶上一回，找找存在感。

虞柒扯了扯唇。

正好。

舟雾先招惹的程年年，那就让她们先狗咬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