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冷淡的态度反而?更?加激怒了霍铭恩,男人重重的一拍桌子:“我跟你说话听不见么?”
众所?周知,人的耳朵是用来听人话而?不是用来听畜生说话的。
但如果?畜生冲到面?前吠,那也怪不得别人用棍子打狗了。
霍清放下叉子,抬眼看向?霍铭恩——
“你想让我说什么?”女人冷笑?一声,直接了当的说:“说你和霍祖年是怎么商量着让我放权的?给你的好侄儿霍伟松?”
霍铭恩愣住了。
“怎么,说不出话?”霍清站起?来走近他,俯身微微笑?着:“你们敢做,就没想到我会查么?”
其实不用查也能想出来的事情,帆卓这个集团,外人永远没有‘自?家人’更?觊觎高管的位置,更?想把她弄下来。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一直都是霍清这些年来的状态,她习惯了孤单只影,也……习惯了所?谓的家里人日常在身后拖她一把的现状了。
“查又怎么了?”短暂的怔愣片刻,霍铭恩选择了没皮没脸,甚至还瞪着霍清反问:“自?家人难道不比外人强么?你要?去hk发展新项目,江坞这边总公司还有谁能比伟松更?胜任总经理的位置?”
“我知道你白眼狼惯了,就喜欢肥水流入外人田,但这关乎于整个公司的命脉,你走了容易动荡,必须得自?家人看着。”
“无论如何,都得是伟松。”
霍铭恩说的斩钉截铁,就好像帆卓这个公司拍板做决定?的都是他这个老流氓似的。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耀武扬威?如果?靠他的话,帆卓早就可以倒闭掉了。
霍清听的一阵一阵犯恶心,只感觉刚吃了几口的沙拉都要?翻腾出来了。
没想到二?十多年了,她都没办法做到对于霍铭恩这个人脱敏,对于他的一切无动于衷——有的时候血缘这种关系,就是让人又无奈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