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没什么动静,只是有人按时给送饭。
又隔了一天,听到门外有赵冬玲的声音,外面看守的不给开门,赵冬玲也无法进来。
只能在外面喊了几句:我相信不是你干的,上级领导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第三天,处理结果下来了。被安排到一个偏远的边防哨所继续服役,直到服役期满。
由于不是什么特大过错,也不用经过军事法庭,今后两年多就只能待在边防哨所了。
出了禁闭室的门,觉得阳光有些刺眼,刚抬手遮挡一下。
却没防备迎面走过来的一个上校,一拳打在肚子上。
李杉疼的弯下腰,那个上校还不停手,继续拳打脚踢。
李杉躺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躲闪着。
直到一声,“哥,”别打了,他有错也轮不到你来惩罚。
听这声音是周凤过来了,她那声“哥,”应该就是张团长说的周虎吧。
····· ·
经历了火车,汽车,马匹,步行辗转了几天以后,才来到了哨所的外围。
过来接李杉的是一个面色阴郁,戴着近视眼镜,看着有二十六、七岁的老兵。
没帮李杉拿东西,也不开口说什么,他不说话,李杉也不问他。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前面是一条峡谷,上面有一座木桥,看上去还很结实,模样看上去大概是六七十年代建造的。
过了这桥也看不出什么地方是路,都是七十度左右的陡坡。
有积雪的地方,还有眼镜兵来的时候留下的脚印。
基本上也看不到什么树和草,积雪和灰黄的岩石,是这个地方的主色调。
时常有风掠过,刮起的积雪直往脖子里灌。
李杉拉拉衣领,把脖子缩的更深一些。
深一脚浅一脚,跟着往前走,他还不太适应在这种地形上行走,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陡了一些。
要不是前面有人领着,都不好找下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