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是否也该给陛下盖个章?”洛说道,眼中有了些笑意,“若是以后陛下有了新欢,也不要忘了臣。”
“那爱妃想要将这章盖在哪里?”
最终,直到黄昏落日时二人才从寝房出来,漠长喻更是一副慵懒餍足不愿动弹的模样,斜靠在软榻上,打了个呵欠开始用膳。在被衣服遮挡的身体上满是对方打下的印记,虽说有些疼,但心里还是满足的。
洛坐在男人身旁为人夹菜,时刻注意着对方的举动,做足了贴心情-人的模样,看着漠长喻似乎心情不错,才试探性的询问着:“不知徐国使臣何时归去?”
“怎么,爱妃想随人一同离去?”漠长喻好像总是疑心对方的离去,即使洛已经向他保证了千遍万遍,他也依旧不相信对方的陪伴。
洛看了看立在两旁如同雕像一般的太监,轻声说道:“陛下与臣已盖了章,臣就是陛下的,生生世世都是陛下的。”
漠长喻哼笑,眼睛眯了眯,放下筷子,视线落在青年身上,良久,才启唇道:“三日后,徐国使臣便会离都,若是爱妃想去相送,只可提前告知朕,朕也不是什么蛮横专断之人。”
“谢陛下隆恩。”洛低声道,垂眸看着碗中的佳肴,一时间却无从下口。
相较于来时的隆重,离都倒显得低调无比。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些行李,徐国使臣便驾着马车准备离开。
“殿下,您说洛公子会来见我们吗?”容佩的左脸上布了一道深深的疤痕,那日回到偏院,徐舒景看到自己的贴身婢女变成了此等模样,强忍着内心的悲痛让人进了寝房,拿了上等的膏药涂抹,可惜依旧留了疤。
“本宫可不认为漠长喻会轻易让他的宠妃来见。”徐舒景近几日显得有些憔悴,她披散着头发,失去了以往公主的端庄,但似乎又感受到了几分自由,终于不必待在这狼窝虎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