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一个秀色可餐的男人就睡在身边,哪个圣人能忍得住?
估计是她睡着后,潜意识摒弃道德替代她耍了流氓。
风幸幸王八似的稳了片刻,然后心虚地瞄了眼几乎和她脸贴脸还睡着的男人,准备赶在他醒之前把自己的咸猪蹄给收回来。
她已经极力把动作放轻到忍者的程度,结果连第一只咸猪手都没来得及从他身上拿下来,薄应雪就掀开了眼帘。
那么近的距离,能够从他的眼里清晰看见她的倒影。
是故作镇定的神情。
怕被瞧出什么,她率先开口,和他打招呼:“吵醒你了?”
“还好,本来这个时候也该起了。”薄应雪说完,反问她,“睡这么久,感觉怎么样?”
“感觉…就…挺好的……”风幸幸一边应付着答,一边不动声色把手脚收回来。
她自以为弱不可察的小动作其实全都被薄应雪看在眼里,男人眼波微漾,看了她一会儿,又问:“头还疼不疼?”
风幸幸晃了晃脑袋,实话实话:“不疼了。”
她头部所受的磕碰并不严重,在医院捣鼓各种检查的时候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昨晚又饱饱地睡了一觉,现在不仅不疼,还特别的神清气爽。
“是吗?那就好……”薄应雪抬手,指腹轻轻摩挲她额角,这才问出那个最在意的问题——“现在…有想起什么吗?”
这声问让风幸幸表情一顿。
她知道,他的潜台词是在问她是不是恢复了记忆。
说实话,她原本就没打算跟他撒失忆这种谎,怪就怪霍从淮来得不是时候,结果导致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