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静得,仿佛连时间都停止了去。
许久以后,苏薄才在她耳畔低道:“我带你去西陲,路上你不想理我可以不理我,不想看见我不想跟我说话,也可以不见我、不跟我说话。只要你不再一声不响地偷偷一个人走掉,我都随你。”
江意带着鼻音,问道:“我如果不答应呢?”
苏薄:“没有这项选择。”
江意:“……”
苏薄道:“你要还是想偷偷走掉,那我只有随时看着你,这样你便不得不理我,也不得不看见我,更不得不跟我说话。你喜欢这样的话,我不介意。”
江意气闷道:“我不喜欢。”
苏薄身躯绷得很紧,感觉不能再把她放坐在自己腿上了,终于才肯松开她,将她抱回到床上。
江意始终拎着自己的鞋子不肯放。
苏薄低头看了一眼,也一声不吭地硬是把鞋从她手上拿过来,本来打算扔出去的,但江意来气道:“你扔,你要是扔了,我光脚也能跑。”
苏薄一想,真让她光脚跑不得弄伤脚么,于是还是老老实实地放在了她床边的脚踏上,还给她摆得整整齐齐的。
随后苏薄开门,放来羡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