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的表情严肃得不能再严肃。
随后将磨好的匕首放在了自己枕头底下。
苏薄不知何时拿了托盘里的药瓶子,江意将将在外侧躺下,便听他道:“腰疼?”
江意身子微僵,背对着他道:“与你无关。”
苏薄手指捻着了她的寝衣衣角,轻轻往上拢了拢。
江意还真没客气,顿时摸到枕头下的匕首。不过苏薄另一手伸来,冷不防按住了她握着匕首的手。
他低低道:“我只是看看,不会再像之前那样。”
江意气急,但腰间一凉,半个纤细的腰肢在苏薄眼前展露无余。
苏薄神色凝了凝,只见雪白的肌肤上有一片淤青,很是显眼。
“被我硌的?”他问。
方才的话定是被他听见了,江意一时又羞又恼,道:“你自己箍得那么紧,你自己不清楚吗?”
“对不起。”他认真地道歉。
江意噎了噎,突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发作了。
苏薄道:“你为何不说,或者可以动一动、推一推我,我便知道你不舒服了。”
江意垂着眼帘,听着他有些自责的嗓音,实在有些不甘。
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不甘。
明明是他不对,为什么,就是怪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