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直言问:“小意,你是不是因为苏锦年那个渣渣伤透了心?等回去以后哥哥帮你弄他。”
江意如今与苏薄在一起了以后方才明白,她前世对苏锦年压根就算不上真的喜欢,因为从来没有过和苏薄在一起时的脸红心跳感。
提起苏锦年这人来,江意分外坦然:“不必了哥哥,他家已经被我弄得鸡飞狗跳了。现在不过就是个鳏夫,是个私生子。”
江词:“鳏夫?私生子?听起来果然比他翰林学士的称号顺耳。那你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改变?”
江意沉默了片刻。
父兄都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江意道:“我只是某一天,突然做了一个梦,被噩梦惊醒。我梦见爹和哥哥在西陲一去不回,梦见家门破败,梦见好多人对我们落井下石。我害怕梦境变为现实,所以不能再坐以待毙。”
她只能用梦境的方式,将她的担忧恐惧表达一二。
江词总能找到理由安慰她,摸摸她的头,道:“你这是太想我们了,忧思过重导致。何况梦都是反的。”
中午时,江意在营中同父兄、苏薄一起用午饭。
每人的饭菜都是单独盛上来的。
但三个男人一致都非常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