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来羡语气极其凝肃,道,“我扫描了一下,发现街头巷尾,都残有血的痕迹。”
看来她的怀疑没有错。
在他们来之前,这城里定然发生了什么事。可城守对此却绝口不提,为何?
不管为何,那人都不可信。
江意哪还坐得住,心里突然七上八下地不安起来,当即起身就拔腿往外走去。
苏薄今晚去赴宴了,倘若那城守当真有问题,趁此机会对他不利怎么办?
万一这一切只是一个局……江意简直不敢往下想。
江意到院子外一看,苏薄还留了一半亲兵在这个院子外面,那他那里岂不是更势单力寡?
江意神色不定地问亲兵和暗卫:“你们可用了这里的食物了?”
亲兵和暗卫点了点头。
亲兵道:“主子吩咐过,这里所有入口的东西都得有人试过。所以别院的膳食是经后厨做饭的人试吃过后才送出来的,应该不会有问题。”
江意又问:“今夜你们主子在何处赴宴?”
亲兵答道:“城守府。”
话音儿一落,江意拔腿就往外狂奔,边道:“你们立刻分路往城中各处把守的将士们传话,先不要进食,任何东西包括水,都不能进。”
她也不知道这会儿还来不来得及,有可能士兵们已经开始进食了,但能预防多少是多少。
出了别院,江意牵来一匹马,捎上来羡,就策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