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忽然对苏薄心生两分同情心:“我就知道,定是你胡闹,他竟然能容忍你,也是不容易。”
江意眼观鼻鼻观心,心想,还得是她工作做得好,刁蛮任性全归她了,苏薄又是不容易又是大度能容忍的,在她的悉心维护下,他在她父兄面前的印象值有增没减的。
江词连夜赶来,主要是先确认江意的安全,而后就不打扰她了,道:“你继续睡,有什么话明日再说。我去找苏薄。”
大步走出门口,江词回头又问:“对了,军营里不见他,你可知他在哪儿?”
江意一本正经地摇头。
江词:“行,你睡吧。”
随之江意就看见他背影走出院子了。她关上门来,连忙顺了两口气。
这厢江词出了别院,还不知道去哪里找苏薄,结果下个路口就看见苏薄也骑着马,正在街上晃悠呢。
两马碰头,江词也跟他熟得连寒暄都免了,直接开口道:“大晚上的,营中也不见你人,你在这街头晃荡个甚?”
苏薄道:“这不是因为你突然来了?”
江词看了看他神情,道:“我突然来了,怎么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苏薄问:“我应该怎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