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枳子瞅着不对劲,连夜去把村里的大夫给死拉硬拽地请来,大夫的医术也不算高明,就应付应付寻常的头疼脑热的简单病症。
不过这大夫见他醒来,也非常的震惊,道:“受这么重的伤,只吊着一口气,原以为是救不回来了的,没想到竟然还能醒,看样子命不是一般的硬。”
这大夫诊了一会儿脉象,搞不清楚,又道:“至于想不起东西,他许是受伤过重,又或者是先前连日高烧烧坏了脑子,所以失忆了吧。”
枳子问:“那还有办法治好吗?”
大夫道:“只有等他后面慢慢复原看,说不定能恢复,也说不定不能。”
大夫走后,枳子坐在屋子里,看着靠在自家床头的俊朗青年,两人一时大眼瞪小眼,很是无奈。
枳子想,这可怎么办,他什么都想不起来,那就找不到他家里人,说不定他家里人都急坏了。
转而她又乐观地想,还是先等他的身体养好了再慢慢想吧。只要人还活着就好。
枳子便道:“你都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那我怎么称呼你好呢?”
青年道:“随便吧。”
枳子歪着头想了想,道:“你是顺着水游到这里来的,那我就叫你阿游吧。”
青年应了一声:“嗯。”
他对什么都没有特别的印象,但这面前鲜活的姑娘,却是令他感到有两分亲切。
仿佛曾经他身边也有过这么可爱的人,大概也是她这般年纪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