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好了药,枳子照顾阿游喝下了,又去把草药捣烂,给他外敷。
他胸膛上,以及一边大腿上,有一片很严重的凹凸不平的伤痕,据村里的大夫说,虽然泡过了水不容易辨认,但看起来似乎是烧伤。
他的一条腿尤其严重,之所以这几天下不来床,也是这腿伤的缘故。
枳子捣好药泥,伸手来揭阿游腿上的料子。为了方便给他敷药,她都提前把他的裤子给剪开一些的,这样也就不用每次都脱下了。
想刚把他捡回家里来时,他的衣服也是她脱的呢。
虽然刚开始有些难为情,但后来慢慢就习惯了。
何况在这家里,枳子也经常照顾她爹,她爹卧病在床时,她也得隔三差五给她爹擦洗身子。
所以只是照顾人,也没什么的。
但枳子就不想让阿游误会,自顾自鼓起勇气道:“你莫看我掀你裤子顺手,这也是为了你的伤情需要。”
说完她又觉得好像有点多此一举,搞得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
于是她便又道:“你别小瞧我哦,我是正经姑娘家,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之所以这么有经验照顾你,是因为以前常这么照顾我爹。”
听起来好像更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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