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羡狐疑:“真的?”
江意点头:“真的。”
来羡继续狐疑:“那他怎么眼神那么不对?”
江意想了想,道:“可能是我都说你的好,他吃醋了吧。”
来羡一听,狗脸唏嘘:“他怕不是个醋精吧。”
为了保证它的狗生安全,它还是得时时刻刻待在太子身边。它可是太子的救命恩狗,那大魔头总不能当着太子的面儿剐了它吧。
后来大军上路了,江意又得进太子的马车里。
谢玧若无其事地温和笑着与她道早。
江意也娴熟地在移动的马车里用小炉熬药。
车里都是一股浓浓的苦涩的药味。
江意想了想,还是道:“昨晚苏薄与殿下说话,如有冒犯,还请殿下见谅。”
谢玧笑了笑道:“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的原因。”
随后马车外面就响起了人声儿。
江意撩开车帘一看,顿时眼角就有些抽。只见她爹江重烈已经下了马车来,坐着轮椅正停顿在谢玧的马车外,说是要与太子同行一路解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