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自己拎着总归是要踏实些。
她拿走鞋时总觉得地上这只雪团孤零零的,便顺带把自己手里的雪团放在了大雪团的旁边,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江意不太确定地轻声问道:“方才,你在笑?”
苏薄道:“我有吗?”
仔细想来,她好像确实从未见过苏薄笑。难道真是她听错了?
江意不仅抬头看了看他,见他面上是和寻常一样的平淡模样。
她怀疑,他可能根本就不会笑。
出门上了马车,苏薄一直送她到侯府门前。
她提着鞋下车,转头准备进门时,顿了顿,又侧身对着马车里的人轻轻软软道:“今日麻烦你,你回去的时候一路小心。”
苏薄应了一声:“嗯。”
而后江意便走了。
苏薄手指微微拂了拂窗边帘子,露出一条细微的缝。
他看见她步履轻快地跑进了侯府的大门里。
虽是少年的装扮,但那背影留给他的纤细的腰肢几乎勘勘一握。
随着侯府的大门缓缓合上,苏薄才垂下帘子,淡淡道:“回吧。”
回到自己的府邸,府里见不到多余的人影,他照走过的路又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