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sela犹如听到天籁,而陆知白只觉得惊雷炸开在耳边,他控制不住的向后转头,手下一松。
sela就像一个没有握紧的杯子一样摔在地上,她摔在地上喘着气,眼看着那个只差一点就能把它解决了的男人,瞬间变成一只六神无主的小兔子,她全身的力气都要被抽去了。
而陆知白不管sela如何,他向声音的来源看去,池予槿站在大门口左顾右看,似乎并没有找到他,只是轻轻的唤了声他的名字。
咖啡厅的老板戴着耳机和服务员一块儿打着游戏,仿佛并没看到门口的来人。
陆知白心中依旧坠坠不安,虽然选择的地方是角落,但整个咖啡厅里没有几个人也没有多少遮挡物,尽管他旁边有颗巨大的绿植,但以池予槿的灵敏程度保不齐一进门就看到他了。
虽然池予槿也曾说过知道他都是假装的,但真到了那一天,他还是很紧张的!
池予槿似乎是看了几遍才刚刚看到傻傻的站着的陆知白,她招了招手,迈着轻快的步子朝他走过来。
“哎?你怎么那里?”
“怎么傻傻的听到我叫你还不快过来?”
看着池予槿离陆知白越来越近,陆知白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地上的sela,他冷哼了一声,sela做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他不知道。
如果sela懂点眼色,应该在听到那声响挣脱了舒服之后马上离开,可sela偏偏没有。
但现在的重点已经不是如何处理sela而是池予槿就只差几步就要越过绿植到达他面前了。
千钧一发之际,陆知白一脚把sela踢进桌子底下,飞快的把桌布往外一抽。
池予槿眉间一动:“怎么傻乎乎的?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怎么,怎么可能?我只是只是没想到你会突然来罢了。”陆知白也就卡壳前两句理直气壮的掐着腰,“你自己算算你都多久没来了?”
“我还没怪你呢!”
“哎呦,哎呦,我们家兔子脾气可真大。”池予槿笑着抓起他的手,陆知白轻甩开。
“少来这套!哼!”
池予槿眉眼一弯,空气中淡淡的咖啡味中的血腥气,她舔了下唇,这小兔子到底在做什么?
池予槿突然把自己的手拿起来看了看:“奇怪了,我这手上弄的是什么黏糊糊的。”
陆知白瞪着眼睛,盯着池予槿洁白的手指上的一点点赤红色的血液,他跟你咯噔一声把手往后藏,并在自己衣角蹭了蹭。
“谁知道你在哪里粘上的什么东西,不要碰我!”
陆知白抓着池予槿不来看他和池予槿手上不是从哪儿搞来的东西小题大做,他要不小题大做被池予槿发现了问题可就麻烦了。
陆知白一点儿都不心虚的大声哼哼着,被踹在桌子底下的sela终于喘匀了气,她捂着自己,仿佛被踢破了肝脏的胸腔。
此时sela的胸腔屁股鼓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