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镜子上有了一层雾气。

桃夭夭抓住他的手，摇着头。

“别了，真的别了！”

古代卓其华嗅着她脖颈间的香味，语气霸道着：“松手还有，你再咬着自己嘴，就快破了。是怕外面的卓其华听见吗？不会的，他听不见的。”

说完，他就开始褪自己的外袍。

桃夭夭咳嗽了一声，“阿华，求你，放过我吧，不可以的。”

古代卓其华抬起球盯着她，“怎么不可以？桃桃，你是不喜欢我跟你亲近吗？”

“不是，可是外面”

见她拒绝，他真急了。

“外面就是我！他总有一天，会变成你面前的我，说着同样的话！”

桃夭夭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古代卓其华再也忍不住，扯下她的所有。

桃夭夭数次与他坦诚相见，并没有多害羞。

但是见他也准备如此，刚要阻止，但，眼前他这副身子让她愣住了。

他的身上，大大小小、长长厚宽的疤痕。

“你你这是”桃夭夭瞬间红了眼睛。

她不可思议抬眼望着他的脸，“为什么，会这样？”

古代卓其华微微舒了一口气，笑得宠溺。

“没什么，就是疤痕而已，桃桃会嫌弃我吗？”

桃夭夭摇着头，心疼地摸向他心脏上最长的疤痕，泪，悄然而至。

她抬起眸子看向他，“为什么……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卓其华一下一下、轻柔亲去她滚烫的泪珠。

“发生了什么都没关系，只要我还能见到你，只要我现在还能抱着你亲着你……桃桃，给我好吗？我真的很想你。”

面对着他渴求的眼神，桃夭夭主动亲了上去。

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眼前的人，这就是她的卓其华啊！

眼中只有她一人的卓其华……

只不过，这卓其华千疮百孔。

只过了一会儿，镜子上的雾气越来越浓厚，已经照不出二人的脸庞，渐渐的，二人的身影都开始模糊。

他忽而把她托举起来，放在了水池台面上。

“从前虚拟世界，经常这样的，我都快忘了此情此景是什么感受。”

桃夭夭眼神迷离，趴在他的肩膀上疯狂地喊着他的名字。

只是，她的小手在她的后背上，不再忍心用指甲刮去。

因为他的后背起起伏伏，满是痂痕。

卓其华感受到肩头一股温热，推开她肩膀才发现她又哭了。

“怎么？是我不知分寸了吗？”

桃夭夭顺着他后背，哭泣道：

“你未来到底受了多少苦？”

卓其华笑得温柔，双手抚去她的泪。

“方才就说了，无妨，真的无妨。哪怕只是过来匆匆见一面，我做什么都值得。桃桃……哪怕千年万年，只要能和你重新来过，我怎么样都愿意。”

脑门抵着她脑门，转接他邪魅一笑。

“专心一点，好么？”

桃夭夭耳垂酥麻，带着哭腔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