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铁青，阴沉到了一种极为可怕的地步，秦雾，你真的对他痴情到了这种地步吗，哪怕知道他是118案件的叛徒！

联邦分局调查科，楚夜猛地推门进去，拿出录音笔递给程晚：“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据！事关国家级科研项目，我建议直接逮捕顾清衍严加审问！”

程晚接过来听完，随手扔到一边：“你自己也说了，顾清衍绝对没有办法混进科研团队冒充q。”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顾清衍这个人绝对有问题！哪怕他真的是q,也无法洗脱他背负118案件的罪名！”楚夜情绪激动，恨不得立刻把顾清衍从秦雾身边带走。

程晚耐人寻味的看着他：“你这么针对他，是因为秦雾的原因吗？”

“这不是重点！”楚夜咬牙切齿：“他有问题，我抓他难道不对吗？”

程晚打断他：“顾清衍没有问题。”

“倒是你。这次的出现的意外已经惊动了会长，你的科长一职暂时停职，接受一下上面的调查吧。”

楚夜难以理解：“飞机是从蒂州飞过来的，机上有炸弹应该是那边的人负责任。”

程晚说：“那边的人逃不掉，可是你的警戒性太低，是秦雾发现了危险，而你非但没有配合她的工作，反而阻挠，险些酿成大祸，如果不是她救了顾清衍，你知道你会面对怎样的后果吗？”

“其二，如果不是秦雾有先见之明将王刚的绝大部分火力吸引到了夜世华，你能抗住王家和飞机炸弹的双重打击吗，如果在这个过程中科研团队除出了什么问题，你拿什么补救！”

程晚喝了一口水，沉了沉气，语气严肃：“你出去吧。”

她很少这样严肃的批评楚夜，虽然楚夜做事情过于武断和自以为是，但是看在朋友情分上她只劝不罚，没想到险些酿成如此大祸。

楚夜自知理亏，说不出话来，好半晌，语气生硬：“停职我认，可是顾清衍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已经嚣张到了当着我的面承认了，为什么还是无法定罪！”

程晚语气不耐烦：“顾清衍没有问题，你不用操心他的事情。”

楚夜意味出不对劲：“你早就知道顾清衍就是q？！”

“你怎么不告诉我！”楚夜情绪激动地脱口而出。

程晚重重的搁下茶杯：“你想知道这些事情，先做到我这个位置上来再说！”

楚夜顿时哑口无言，忍不住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