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放往后挣扎两下,脱离了沈克的禁锢,语气不善:“多谢您的教诲了,沈部长!”
他说完,掉头就走,压根不想跟沈克又任何过多的接触。
等他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才隐隐约约的发觉了几分不对劲。
沈克成日里拿鼻孔看人,对他从来都是冷哼一声,至多不过阴阳怪气的嘲讽一句,哪会像今天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动找他说话?
况且他刚刚还忘记问,沈克没事站在会长办公室门前的长廊干什么
祁放越想越不对劲,脸色一点点凝重起来,他双手交叉握在一起搁在桌面,脑海中不断地闪过沈克把手放在他肩膀上的画面。
他进会长办公室前放了一次,他出来放了一次祁放突然浑身冷汗,目眦欲裂,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刚刚在会长办公室,和杨坡月说的那些话那些话但凡传出去了,他跟杨坡月一个都跑不了!
杨坡月或许有能力把她自个保下来,但是依照这个人冷血无情的性格,一定不会管他,特别是因为他而出的事!
祁放足足愣在那里又十多分钟,他脑海里不断地重复与沈克见面的那些片段,理智疯狂的警告他,快去找杨坡月说清楚,而私心却在一点点的吞噬理智。
说了,杨坡月一定饶不了他,横竖都是死,倒不如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祁放咬了咬牙,一把拽过身后的椅子做了下来,大喘着气,脸上全是汗水。
他害怕的快要发狂,用力的锤了几下头骨,恨不得穿越回一个小时前,在沈克动手之前先把他控制了。
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
祁放自我催眠,说不定只是他多疑了,说不定只是沈克今天发神经,就是想要刺激一下他。
沈克哪来那么大的本事,能把窃听设备带进联邦大楼,还是联邦核心地区,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他要有那么大的本事,自己和杨坡月还能兴风作浪这么多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