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不敲打敲打祁放,他怕是真的连自己姓氏名谁都不知道了。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祁放才手脚发虚的从里面出来,他浑然不知天地为何物,浑浑噩噩的走到自家办公室门口,甚至没看见靠在拐角的何其。
祁放推开门进去,刚要顺手关门,何其却顺着挤了进来,然后替他反手关门。
祁放这才清醒了一点,他看着何其,心中如临大敌:“怎么,你有事?”
虽然他的柜子上锁了,但是以何其的能力,不可能连个柜子都打不开,至于为什么何其在杨坡月面前没有拆穿他,祁放没想明白,他更倾向于何其跟杨坡月在跟他演戏。
何其把门反锁,走到他的桌子面前,看着祁放平静的低声道:“我看了你抽屉的信。”
祁放浑身一僵,尽管心中海浪滔天,表面上他依旧稳如老狗,不动声色:“直说吧,你想怎么样?”
何其说:“我救了你一命。”
祁放没作声。
“这一条命,你欠我,记住了,以后你要是有机会能救我,你必须得救我。”
祁放敏锐的察觉出不对劲。
何其现在在杨坡月面前正是红人,他能出什么事情?难不成是兔死狐悲吗。
但是他没有放松警惕,何其这么做,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或许他明白,跟着杨坡月早晚落不到一个好,所以现在帮自己一把,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祁放记在心上。”
祁放松了口气,只好何其不是死心塌地的跟着杨坡月就行了。
何其没做声了,转身出去。
房间里空无一人,祁放再三确定了门窗,已经检查了屋子里有没有什么窃听监控设备,确保了安全之后,才颤颤巍巍的拿出抽屉里的那封信。
致我们亲爱的祁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