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她可是一直看着宫里那位的面子度日,何时敢有半点差池?若非在自己屋子里能抱怨两句,怕是这落家都没她下脚的地了!
如今那位倒台,这对她而言确是好事。
屋子里的嬷嬷见那继室一副兴高采烈地模样,便面带喜色地问道:“夫人,这是遇到何等好事了?怎的这般开心?”
继室坐下来喝了口茶后说道:“你是不知道我今日有多痛快,那原配的女儿被皇帝打入了冷宫,听说是犯了大事了!怕是出不来了。”
嬷嬷今日刚从娘家回来,不成想竟赶上了这等事。
“那老奴可要恭喜夫人了。”
夜半,淮王从王府出来,直奔落家而去。
落鸣正与继室郎情妾意,好不快活,不成想叫淮王全部看了去。
两人情意正浓时,继室一个转眼看到了淮王,大喊了一声:“啊!”
“叫什么叫?看来老子我雄风不减当年啊!”
落鸣看向继室,继室那一双大眼珠子就盯着一旁的桌子旁。
他看过去,见是淮王,便连忙从继室身上爬起来,这等门风污秽之事竟叫他这外孙看了去,落鸣一张老脸臊的羞红!
继室赶忙将自己裹到了被子里,生怕被看到半分。
“小七,你怎的来了?”
淮王坐在那,眼神冷漠:“若是不来,都不知道落大人竟如此逍遥快活!”
落鸣本就是武将,常年练武,身体倍好,身上的肌肉比寻常男子都结实,继室又是个正值好年纪的女子,自当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可如今被淮王直说了出来,即便是老脸再厚的人也挂不住了,可又敢怒不敢言。
“王爷说笑了,只是…”
“只是什么?今日宫中之事,本王已经知晓了,好一个断绝干系,你倒是将自己撇的清楚?!”
见他恼怒,落鸣心生警惕,他一直认为这孩子不像是外界传言的那般没有脑子,相反,他认为淮王此人心思深不可测,若是不小心些,怕是都有送命的可能!
落鸣赶忙说道:“你可知若是今日我不那样说,陛下又怎会饶过我落家上下?”
“这与本王又有何干?”淮王几乎不加掩饰地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