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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吧,”祝靖也听累了,呼吸沉重,满脸的怏怏不乐,“赐婚四公主与江祁,不容再有异议!”

芙笙行礼退下,回席间,又对上萧元的目光。

“妹妹用的,可是杳贵妃由西陵先皇后处习得的挑云绣?据闻自先皇后薨,全天下只有杳淑娘娘会。”杳窈凑上来问。

“是,若皇嫂想学,芙笙可以教你。”

“好,”杳窈想了想,嘻嘻一笑,“以后若有机会,我就教你耍暗器吧!”

这一场宴会,自萧王站出来说了几句话,气氛便凝重又尴尬。

二皇子党人显然不情愿本就是大皇子党的江祁与四公主亲上加亲,祝蓁宜则是脸青一阵白一阵,强忍着没有失态。

近年来,服了太多的“灵丹妙药”,祝靖越发暴躁。他显然已对这些糟心事十分不耐,祝炎州也不好插嘴。

芙笙自知祝蓁宜和江祁定无情意,那场“赠钗”,也许是有人故意安排。

比如萧元。

可景丰十五年时,他尚不在天京。他的手能伸这么长?他能从十二岁时,就开始谋划?谋划这一出又是为什么?

作壁上观一场亲手促成的兄弟阋墙的好戏?

待祝靖与秦贵妃、林贤妃先行离席,宴未散,一些女眷便纷纷离开。

芙笙因身弱,由清风搀扶着,离开气氛凝重的聚贤殿。

月影西沉,晚风略寒,吹得她咳了几声。

“清风,咱们走走,消消食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