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了,萧元你不是个和尚,你是个情种啊!
“叶太医对本王颇有微词?”萧元一扭头,盯得叶裴瑜犯怵。
周边的气压忽泰山压顶般倒下来,叶裴瑜眉头微皱,紧紧望着那个逼迫而来的少年,好似自己无意间触到了他的逆鳞。
“叶太医即便天纵英才,也没治好她不是么?”
叶裴瑜双眸一颤,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拳:“萧王既然已费心多年,也应知道一些旧事了不是么?当年若非下官,萧王与三公主如今,均不能活,如今的三殿下,均是下官苦心助其拖命的成果。”
成果?
少年的笑意有些疏冷,尾音竟有些发颤:“今日终与叶太医对峙,还请叶太医言明,景丰三年的所有细节。”
……
景丰三年,冬日。
一声婴儿的啼哭,骤然划破夜的寂静,随之而来的,是萧王府立一叠叠的生死状。
那晚,得到消息的米公公,焦头烂额地奔向景华宫。
“回陛下,萧王府的小世子诞了。”
“此等闲事,也来烦朕?滚!”
“陛下,天降不祥呐,”米公公四脚并用,爬几步凑上来,压低声音道,“小世子,胸有双生之心,国师预言,大恶降临,不详啊!”
“什么……双生心?”
祝靖尚未有所反应,龙床上的杳贵妃登时吓得花容失色。她惊呼一声,竟生生倒入祝靖的怀里。
她正怀着肚子,亦近临产,如今听了如此骇人之事颇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