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么?”他先问她,见她没回答,又锁眉问叶裴瑜,“如何?”
叶裴瑜温柔笑了:“静辰公主并无大碍,下官只是来躲三皇妃的。”
萧元脸瞬间拉下黑幕:“滚到杳窈轿子里去。”
叶裴瑜轻叹口气:“遵命。”
待叶裴瑜上了杳窈的马车,萧元撩开纱帘喊道:“出发!”
芙笙局促地悄悄往旁边挪了挪,紧紧靠在马车壁上,怯生生的。
怎么,他就待在这儿了?
早前他送她回宫,二人也是同乘一轿,但显然如今心境大大的不同。
马车里沉默寂静,呼吸可闻。
身旁传来簌簌簌的声音,芙笙偏头看去,萧元正从怀中拿出一本话本。
他转过头,对上她探寻的视线:“想听话本么?”
头顶上开小粉花似的,啵啵啵一下子绽放一脑袋。芙笙又悄悄挪过去一点,从怀里拿出一包桂花糖:“想吃糖吗?”
桂花糖与说书更配哦。
由芙笙所在的马车内传来阵阵说书声,驾马的车夫头晕眩眩的,甚至怀疑这个萧王是个假货。
自新月天京至西陵西京的路途遥远,马车晃荡行有半个月。
半个月期间,芙笙发病的次数不多,又好在身上带的心药充足,叶太医与萧元均在身边,方无甚大碍。
近西京,又是另一番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