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夷则禀明杳毅,带着杳云裳和芙笙、杳窈,同萧元来都城之外游玩,领略西陵大好山河。
出了皇宫,他便派人假扮成杳云裳坐在轿中,并且绑架了她的宫女。
芙笙担忧地瞄了眼轿内,身着一身华裳的假杳云裳和假杳淑,忧心忡忡。
“不必忧心,也不必有心理负担。”杳夷则递给她一杯清茶,“杳云裳的母妃……我都已经记不得她叫什么了……那个女人,当初两国联姻,为了保住已经出嫁的大公主,在父皇身边坚持不懈吹了数日的耳边风,方导致曾将军与姑姑分离。”
“这几年,”他灿然一笑,露出两个梨涡,说得云淡风轻,“她继承了她娘的撺掇功夫,里里外外与我对着干,还联合外戚,插手政治。仗着父皇对她的宠爱,变相陷害我。我们早就该鱼死网破了,到时候,不是我死就是她亡。”
芙笙不多问,她知道,萧元既然走到这一步,定有他的算计。
他应有把握。
“不要参与这些嗜血的政斗。”夏夷则举起茶杯,往她的小杯子上一碰,伸手抚了抚她的发,“好好养病。”
二人在郊外游玩了整整一日,晚间,于杳夷则置办的庄上休息下来,由曾肃在外亲守,以防刺客。
夜凉风冷,芙笙趴在窗户边,眺见立在门口的曾将军。
“曾将军。”她弱弱唤了他一声,“曾将军,外面风凉,你且回去休息吧。”
他愣了愣,怔怔盯着芙笙许久:“公主的安危,最是要紧。快些回屋吧,切莫贪凉。”
须臾,曾肃自怀内摸索出一个香包:“我知道你喜香,这个给你,可在关键时刻,保你安危。”
“多谢曾将军。”
荷包小小的,上面的绣法却独特又熟悉:“曾将军……你会帮夷则哥哥吗?”
对方点点头,给她一点安心:“你若答应我绝不参与其中,我便助皇太孙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