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北清在他们俩中间扫了一圈,缓慢露出一个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池向阳浑然不觉,继续问来问去:“那然后呢,你们还烤红薯了?”
“对啊,”池临哼笑道,“现挖现烤,甜哭隔壁小孩。”
池向阳呜呜呜地表示我就是隔壁小孩。
“这不就是秋游吗!原来野营这么有意思!呜呜呜我明年一定要参加!”
谢知意这才抬起头,欲言又止。
孩子,不、不是这样的。
池临嗤笑:“你去就不一定了,说不定和上官琛一样,摔一屁股还吃不饱。”
池向阳:“qaq?”
谢知意这才安心地继续吃东西,吃完放下筷子,刚一抬手,池临就非常自然地从旁边抽了纸,递到她手里。
谢知意也非常自然地接过来擦了嘴。
一起在深山老林呆了快三天,上山下河都要互相搭把手,所以现在做这些无比自然。
对面的唐北清看着他们无形中的默契,心想我之前冒着被太子爷整死的风险告诉谢知意他生病的事,真不是白干的。
唐北清咳嗽了两声,“所以那几天就你们在一起?”
谢知意神色坦然:“对啊。”
太子爷锋利俊朗的眉目间全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