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晴冷眼扫着谢以轩:我就看你能撑多久。看你的手不被割花了才怪呢。切。
谢以轩总共才撬出了三四个海蛎子。他的手就已经被锋利的海蛎子壳割了好几道伤口。那从来就没有干过什么活儿,一直就是细品嫩肉的肌肤第一次遭受如此摧残。
谢以轩疼得实在难受,特别海蛎子还是从海水中捞出来的,上面还有海水的咸味。弄到他手上的伤口上,那滋味简直甚是酸爽。
他偷瞄几眼叶安晴,叶安晴却丝毫不动容。
这如今的叶安晴果然与以往那个容易心软的叶安晴不一样了。
谢以轩忽然眼前一阵晕眩,他吓坏了,忙站起来,低声道:“那个……那个……安晴,我好像……好像很不舒服。”
叶安晴忙走过来,郑重道:“呀,谢大人,我忽然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听闻,某些人若是被生的鱼虾或者海蛎子之类的带壳的海鲜刺伤了或者扎上了,就特别容易被弄上什么一种说不清楚的毒素。他们就会很快毒发身亡。”
谢以轩看了看满手被海蛎子壳划的伤口,吓得急忙落荒而逃去看大夫去了。
叶安晴在后面乐得前仰后合的,哈哈大笑起来。
谢以轩,你也有今天。太爽了。哈哈……
谢以轩还真的晕乎了好几日,上吐下泻,一直躺在床上起不来,浑身发冷。请了好几个大夫,吃了好多名贵药品才缓过劲儿来呢。
谢以轩心想:难道他就真的中了生海鲜的毒了吗?也甚是可怕。他没有被毒死还真是万幸。
谢以轩翻看着他那满手被海蛎子划伤的伤痕,他的心里气死了。他还真不是干活的料,他生来就是被人伺候的。只是生错了人家,生在了山村穷人家罢了。
谢以轩忽然脑筋一转,对呀,何不借此机会,让叶安晴过来看看病中的他。
于是,谢以轩就写了一封催人泪下的书信交给了家丁给叶安晴捎去。
叶安晴展开信之后,瞧着上面添油加醋的描绘,冷笑道:谢以轩,你以为我会中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