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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谜之兴奋的布朗宁同学:“我趁她不备给她打了个中国结!”

“……哦。”

谜之兴奋的布朗宁同学:“而且是极其袖珍的小中国结!没人能从外观发现,只有拨开头发才能看到!”

捷克冷冷地吐掉硌牙的鸡骨头:“没人能从外观发现,那她岂不是不能在回程路上浑然不知地被围观群众嘲笑了。”

洛森·被点醒·布朗宁:“……”

他谜之兴奋的状态停顿了一下,但几秒钟就恢复过来,拉过椅子坐好,娓娓道来:

“我是个打结高手,我只想用斯威特之流练习我的中国结技术。知道沦为练习物后,她一定会空前愤怒,从而令我的不显山不露水的打结技术对她达成更高级的侮辱。”

捷克:不要用正经的表情说出如此生草的严肃解释。

……关键是这人看上去自己都相信了这个生草解释。

他慈爱道:“(傻逼)孩砸,你开心就好。”

洛森……洛森皱皱眉,开始检讨自己:“算了,我下次会给她打一个显眼点的结……你觉得兔子耳朵结怎么样?”

不怎么样,反正兔子是你最喜欢的动物,你高兴就好。

洛森从室友看智障般的目光中受到了鼓励——不过每次他在与斯威特的拉锯战中成功胜利后看什么玩意儿都像被鼓励——心情颇好地拿过一串烤蘑菇叼在嘴里,他推开书桌上的传单,扒出自己的数位板。

我与甜食不共戴天大大咬着烤蘑菇,拿过笔,仿佛红牛在手天下他有:“我现在画思泉涌。”

一个顶着布缝的兔子耳朵到处跑、跑来跑去因为出汗把糖渍黏在布上导致兔子耳朵变脏、从而“呜呜呜”哭小的糖果形象栩栩如生,跃然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