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在令捷克头皮发麻的无言注视下,室友终于慢悠悠开了尊口。
“单身狗前秀恩爱就得死啊。”
捷克:“……”
你!
你好意思!
你好意思说这句话!
你好意思对着我说这句话!
——可这满腔的喷薄的愤怒明显不会被室友所理解,毕竟捷克的室友是位坚持相信,自己只喜欢小钱钱与漂亮小姐姐的单身狗。
殊不知,每次他标榜自己是单身狗时,周围的所有男同胞们(又名泽奥西斯吃瓜群众),都想打他,往死里打(。)
“那我就自己去找地方扎帐篷……你就死吧。阿西吧。”
“喂!喂!你有什么立场说——喂!”
【几十分钟后】
当布朗宁同学怀着满腔悲愤孤惨(?)之情,独自寻觅到场地,独自动手扎那件顶多一室一厅的二手帐篷时,安娜贝尔的帐篷已经在仆人们的协作下共同扎好了。
帐篷是符合斯威特家族地位的华丽帐篷,安娜贝尔则端坐在外面支起的华丽小茶凳上,端着华丽的小茶杯与小茶碟,在漂漂亮亮的小阳伞下穿着漂漂亮亮的裙子,负责面子工程。
……虽然她没有参加过春令营,但也大抵知道这个行为十分嚣张了。
不愧是母亲的手笔,就算不得不去照顾庶子,也要无形中做成这样……
说起来,等到她晚上进入帐篷时,不会在里面迷路找不到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