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怜悯智障的“慈爱”,是真正对着没到他膝盖的宝宝的“慈爱”。
“没什么。”怪叔叔布朗宁把手放到她的头上揉了揉,“就是突然想到,兔宝宝有假孕的生理特性呢。”
小安娜茫然道:“假孕?”
“就是单纯抱着玩具熊睡觉,一觉醒来却可能会觉得自己怀孕了,自我催眠下食欲不振,或自我催眠下捂着小腹冲无辜玩具熊狂喷毒液,肆意打骂——以‘我怀孕了激素不稳定’为由。”
小安娜听得一愣一愣的。
“可是兔宝宝怎么抱着枕头睡……”
“这不是重点。”
面前的大人揉完了兔宝宝很好rua的红毛,心满意足撤回熊爪:
“重点是,你是谁,这是哪儿,我为什么没死?”
小小的女孩抿紧嘴唇。
“我就是安娜贝尔呀,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当然没有死——你还没和我结婚呢,我不许你死。”
洛森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真可爱,小姑娘。但我见过这个年纪的安娜贝尔——她可不会把结婚生宝宝挂在嘴边,还见到我就要扑过来抱大腿。”
他捏捏她的脸蛋:“她这个岁数时,才没你这么喜欢我呢。”
也没你这么单纯。
“我就是安娜贝尔。”小安娜嘟哝,“长大后你变得更讨厌了……泥巴脑袋。”
洛森把这只崽崽肉嘟嘟的脸颊捏成了扁扁的椭圆形:“小姑娘,注意措辞。”
无论如何,他都发自内心厌恶“泥巴脑袋”这个外号。
“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