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母亲也不知道布朗宁身份的秘密。
“您说笑了。”继承人满不在乎地说,“不过是些给点金币就听话的东西,和高雅的绅士们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我要教导你的重点了,安娜贝尔。”海伦娜柔和地说,“那个小男生有些愚笨,应下我的要求后又拖延着不肯实现,最终,直接办砸了差事——可是,你看,我也没有对他发怒,或者做出任何过分的事——这就是我的温柔,安娜贝尔。”
“没有自知之明的宠物冒犯了我,我却只给了一次不痛不痒的敲打。”
事实上,如果不是被削减势力幽禁在这里,洛莉·布朗宁早就被海伦娜的手下卸掉手脚丢进妓院,再安排一辆马车碾死。
“遗憾的是,我想,他不得不给自己的妹妹买一把轮椅了。”
——这次,轮到黑色手套猛地抓住椅子把手。
染血的盆、染血的布、轻薄的抵不上女人一半的体重、那把手工赶制的轮椅、长到没过脚背的裙摆。
这些画面一帧帧在安娜贝尔脑中链接成线。
【是谁伤害了你?】
她用力咬住舌尖,咽下差一点就冒出来的颤音。
答案……的一部分,就在她面前,对吧。
是母亲。
那后来几个试图枪杀你的人是谁派来的?是父亲吗?或者是母亲派去的第二波?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那个白痴、白痴、白痴——今晚就和他联络,今晚就和他分手——我受够了,这种会伤害他的关系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