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师塔已经完成了死亡登记。为什么你们不肯相信他死了?”
“……”
长久的沉默。
久到捷克开始不安地挪动自己,感觉他的座椅上长着扎人的毛刺。
“这里的所有陌生人都在哀悼他的死亡。”安娜贝尔安静地做了总结,“而你们只是在吃东西,与唱歌,还有问我索要小甜饼配方。这就是布朗宁的亲友吗?”
……或钢钉,他的座椅上绝对长着钢钉。
捷克试着解释:“因为我们了解他……我是说,斯威特,也许泽奥西斯法师有他自己的分辨方法,他从尸体上看出了什么端倪,毕竟校长是位和你父亲齐名的法师……又也许丹拿教授在医务室处理过他的糟心事太多,他见过的伤疤应该比你和我所见过的都多,教授才会毫不怀疑洛森想出某些‘疯狂’计划……”
莉莉呢,别提了。
作为在这两个人冷战期时依旧左右逢源、快快乐乐当斯威特闺蜜的神奇家伙——大概是所谓的“布朗宁家族直觉”吧,她很少会被洛森营造的任何假象蒙骗,尤其是一场夸张、戏剧、突兀强烈的“坠塔”。
他们都了解洛森。
他们都知道,这场事故实在太适合做他搞事的开头——而谁知道棺材里用来伪装尸体的是什么,或许只是一头玩具熊?
至于原因嘛。
唉。
反正就是搞事。
在生死线反复横跳搞事,在十字街公然用摩托碾不明液体搞事,现在索性直接假死脱身然后隐在暗处搞事。
永远没人知道他搞事的原因,因为伟大的布朗宁无所不能,他总要通过形单影只的奋斗来彰显他自己的无聊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