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还说错了一点,跑空车可不是我的问题,我不需要因为这个付你银钱,更何况跑空车也不费驴,啧啧,大哥你这样蒙骗人可不好。”祁九里摇头道。
“诶,你”
“大叔,你一般跑一趟是多少铜钱?”祁九里问道。
“十八文。”憨厚大叔回道,“我这驴车最多载九个人,不过小兄弟要租,给十五文就好,一般都是这个价的。”
“嘿,你这人怎么回事,你这不是害我,我告诉你老不死的,我今儿”
“好了。”坐在驴车上的,年约三四十,额头有道伤疤的第三位男子出声打断道,“是你的问题,乱喊价不好,没得到时还连累了我们的名声,影响我们生意。”
刀疤男子一出口,那说狠话的男子就偃旗息鼓了,但对于这笔生意还是争取的,“小兄弟,十五文我也能跑的。”
“好了,这位大叔年纪最大,长幼有序嘛,今儿就先麻烦大叔了。”祁九里笑着说道,“大叔,跟我去康葆堂吧。”
“霸哥,刚刚那小兄弟说的话四个字四个字的,不过他是笑着说的,该是好话吧。”年轻男子范力实凑近脸上有疤的严霸身边,低声说道。
“嗯,那该是个读书人。”严霸回道。
“读书人啊,还好我没跟他大小声。”范力实庆幸道,大豫国读书人的地位很高,一般人都是尊重的,“牛老头这是走运喽。”
严霸没看范力实,他们俩人还有牛老汉几乎每天都能见到,所以对彼此多少有些了解,牛老汉年纪大了,他的驴年纪也不小了,平时他都是最晚才走的,也不是每天都满人;范力实最能说会道,每天都是挣得最多的。
至于严霸,话不多,头上有道疤痕,但驾车技术好,虽然刚开始做这个没多久,可已经算是金水镇有名的老把式了,生意也是不错的。
目前金水镇上固定的驴车把手就是他们三人,其余的都是各个村里自己的,一般也就来回村里和镇上,跟他们的生意倒也冲突不是很大。
祁九里领着牛老汉到了康葆堂,此时慕川谷的左脚已经包上纱布了。
“大夫,怎么包上了,难道是伤严重了?”祁九里皱眉问道。